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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流媚第6部分

    立人抱住,带笑说道:“我顾你,你可就不顾我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依偎温存了几番,立人放他睡下。

    立人又将容儿抱住,容儿先见二人云雨了,不免害羞,后见雪儿疼痛之状,更是害怕,心中正怀着鬼胎,知道自己亦难免,忽见二人住手,知是轮到自己头上,正欲躲避,却早被公子搂于怀中,脱去衣裤,不容分说,早已插了进去。容儿疼痛,亦是苦苦讨饶,立人不理,雪儿一旁笑道:“姐姐,你刚才取笑我,现在,你亦知道他厉害了?”

    容儿年方十六,初次开苞,却经如此大弄,怎可承受也?不免啼哭,立人兴正浓里,哪理会他。玩了片时,就不十分疼痛,就开心放手,由立人恣意出入。立人见他兴起,便提起容儿双足,架于肩上,狠命冲撞,搅那花心。容儿躲闪不及,放声大哭,立人愈加勇猛,姿情操弄,弄得容儿实难抵挡,喘嘘说道:“奴的花儿被你揉碎了,快撇开手吧,我将死矣。”

    立人满怀畅快,那肯放手,当不得欲火难焚,重重又弄了一个更次,方才放手,三人搂抱而眠。

    再说李成与凤儿,凤儿年纪尚幼,被李成弄得死去活来,玉户隆肿,走动起来有些痛疼,待得出来,容儿二人未免要取笑他,此时李成向立人道:“你出了没有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我见他二人俱都招架不住,便自住手,并未出身。”

    此时,立人尚在被中,李成一把推过凤儿,道:“你再弄弄他吧。”

    立人一把将凤儿搂于怀中,照着自己那物件说道:“这般个头,尝尝滋味吧。”

    凤儿一见,吓得魂飞魄散,苦苦哀求,立人欲要强弄,凤儿便死命相拒,弄得泪竭声嘶,执意不肯,只说改日再弄。立人见他不肯,便向李成挤了一下眉眼,同李成将他放至太翁椅上,李成按住双手,立人用腿将他两腿压于股间,又唤容儿,雪儿拿来绫带,将凤儿背剪捆了双手,缠于椅上,又将他两条玉腿分左右紧于乙翅上,腰间衬上绣枕,要想动弹,万亦不能。凤儿只得哭声叫天,泪流满面,苦苦告饶。立人兴弄,哪里顾他,并吃下一粒壮阳春丹,情兴敖然,照准那微红一瓣,一撞而入,疼得姑娘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欲知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八回 牛头山春光无限 草坪里娇喘连绵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几句花可理旧踪,徘徊花下向谁逢;

    可怜多少相思泪,泄得名花片片红。

    话说立人将凤儿捆至椅上,又吃下一粒壮阳丹药,情兴敖然,照准那微红一撞而入,痛得姑娘求死不得,求生不能,当下哭叫个不停。本来凤儿年纪尚小,玉户又隆肿,现再猛然一弄,实是难当,无奈动弹不得,只好死挨死受,立人心花怒放,款款抽送,唧唧有声,忽又用力顶住,使劲研蹭,揉那花心。本来凤儿阴户狭窄,弄得哼哼唧唧,又哭又笑,甚是有趣。

    立人弄得腰酸,又叫李成接着弄,李成又弄有两个时辰,又换上立人。立人上来,十分勇猛,无奈凤儿四肢被捆,已然麻木,腰儿弯弯向上腆着,更是难过,加上用力顶撞,便使劲研蹭,早忆软洋洋的,死人一样,足足又弄有四、五个时辰,方才一泄如注,出了身子。

    将凤儿放下,已是走动不得,立人将她放於被中,安慰一番,便各自歇息了,此时天已大亮。

    这日,立人、李成、秋月玉秀、香梅、凤儿、雪儿、容儿来胜地牛头山上游玩。牛头山,因远处看似牛头而得名,牛角乃石峰高耸而成。牛头上,即两石峰之间有一平整之地,上建有神庙,并无道人,只有一守庙老头,在中嘴处有一硕大温泉,能容纳上百人同时沐浴。

    众人来此,难免要在牛头上玩耍一番,李成、玉秀、香梅、容儿左中角,立人、雪儿、凤儿、秋月则上了另一角。

    登攀石峰,难免要手拉手儿,相互叮嘱,互告小心。

    姑娘家毕竟胆小,登了一高,便觉惧怕,李成合立人便行於前头,不时拉姑娘一把,约莫一个时辰,方才爬上牛头山的角尖。

    说它是角尖,又不是真切的,上面竟有一片绿茵地,鲜花朵朵,凉风习习,香气四散,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也。

    左角与右角遥相呼应,李成先上左角,便向右角道:“哥哥,我们左角胜也,你们还相差甚远呢。”

    只听立人道:“贤弟,数日未曾炼身,如此登攀,确有难处,我甘拜下风,回罢,赏你百两银子,何如?”

    李成笑道:“如此奖赏,未免重也。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贤弟有何夙,只管讲罢了。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你下次出行么,替我一约绝世美女,何如?”

    立人大笑道:“绝世美女,天下少有,实在难寻,若遇之,我便领回,赐与你便是。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无所谓赐与,是你的亦是我的,我们共着用,何如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正是,今如此美女子,不是与你共着用么?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是也。”

    立人又道:“我等好好歇息,痛快玩耍。”

    各自便不再言语,左边这角,李成向香梅道:“妹妹,你道在此干甚才尽兴呢?”

    香梅低声说道:“我哪里晓得,你说了便算,我没甚。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好,难得如此景致,岂能错过良辰美景,我等来做个合欢连床上会罢,何如?”

    众女道:“妙也。”

    顿时三女子甚是狂荡,向李成扑将过来,把他压於身下,香梅搂着李成玉颈,口对口儿亲起嘴来,玉秀便去解开他的衣裳,容儿便去摸他胯下那硬梆梆的东西。李成顿觉欲火焚身,痛苦难捺,片时,便被除去了衣服,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来,三女子伏於上面,如饿狼扑食一般。

    李成道:“你们亦脱光身子吧。”

    姑娘们一声应下,便都去了衣服,露出白光光的身儿来,旋即又一个个扑於李成身上,贴裹在一起。

    香梅小姐心切,便翻身跨上,玉秀与容儿兴亦来,但不敢与主人要强,只得望梅止渴。

    李成见小姐有些按捺不住,便一把搂过,旋转,便压於身下,一摸户下,早已淫水长流了。他寻硬梆梆的尘柄,只轻轻一顶,便已进入了大半截,顿觉户内阔绰无比,却亦美妙无比,再一送,便没了根底,姑娘顿觉塞满户内不容丝发,遍身爽意,李成一阵大抽大送,抽得“唧唧”有声,姑娘口里“哼哼呀呀”叫个不停。

    玉秀,容儿跪於李成面前,奶子挺立,双手不停的捏搓着,李成或面向左侧,吸玉秀的奶子,或面身右侧,吮容儿的奶子,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香梅正上兴头,李成却越送越慢,越喂越少,心里甚急,户内又酸痒,原来李成一心多用,又要弄香梅,又要吮吸玉秀与容儿的趐乳。小姐好不生气,遂生出一个法儿来,欲知小姐思出甚法,后事又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九回 李成战之娇过瘾 立人会之美尽兴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手折花枝过绮窗,包闻燕子语双关。

    晚来惟有孤灯照,密室大铺瘦满腔。

    话说李成一心三用,不解香梅之痒,小姐遂生一法儿。

    只见她就地一翻,便将李成压于身下,又对着直竖的尘柄坐将下去,把肥大的尘柄全部吃了,大起大落,把李成痛得哇哇叫,回回直抵花心,摆动柳腰,擦及痒处,更是爽不可言,口里不停的浪叫:“美哉!美哉!”

    玉秀和容儿见此,欲火难捺,只觉得户内痒痛无比,周身酥软,淫水长流。

    二人见公子不能顾全,用手捣弄起穴儿来,穴里弄出的水,打湿了穴边的毛儿,毛儿便粘连成一团,煞是诱人。

    李成见二人如此难受,心亦急,便取出壮阳神丹,吃了两粒,便觉得全身力大无比,尘柄粗大坚硬,又将香梅放于草地上,抬起一条腿,举枪就戳,连根送进,似蜻蜓点水,又如饿鸡啄食,连连直捣花心,弄得花房叨叨作声。如此大抽大送,足有五百来回,弄得姑娘浑身瘫软,死了一般。又约莫一个时辰,弄得香梅连丢三回,方才罢手。

    随即李成又将容儿放至草地上,分开两腿,用力一顶,进了半截,觉得户内甚紧,热烙无比,更觉有趣,便是一阵大抽大送,弄得姑娘体颤头摇,叫苦不堪。李成更觉兴极,勇猛无比威风不减,直弄得她无声无息,如同死去一般。

    李成见她兴致已过,便又搂过玉秀。玉秀趁势一坐,已坐于李成胯上,尘柄已吃了大截。弄了一个多时辰,玉秀便筋疲力尽,愈来愈慢。

    李成仍觉不解兴,遂翻身扛起玉秀两条玉腿,柳腰紧抱很很就刺,直捣花心,弄得玉秀香汗淋淋,舒畅无比。又弄有二千多回,不觉身子一软,泄了,方才罢手。

    待醒过神来,只听的耳边咿呀声,遂感奇怪,循声望去,大笑不已。

    只见右角尖上,立人、秋月、雪儿、凤儿均光着身子,把成一团,似一朵云在摆动。

    原来立人仰卧于一块石上,雪儿正与他亲嘴咋舌,秋月、凤儿正在玩弄尘柄,你捻他按,你吮他吸,把尘柄弄得甚高,硬如生铁一般。

    秋月几经风雨,浪性十足,看着硕大尘柄,顿觉兴起,户内痒得更是难煞,便向立人哀求到:“快弄我,我难过死了!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不急。”

    秋月见立人没有弄意,便起身,不管生熟,一抬臀坐将上去,已吃进大半,此更使立人兴起,亦迎凑起来。姑娘虽兴正浓,娇体却少力,便渐觉难有兴致。

    立人识得秋月景况,翻身压上,长驱直入,很抽很送,大汗淋淋,姑娘浑身舒畅,瘫了手脚,口中不住咿呀连声,一直弄了三千多回,方才对泄。

    凤儿和雪儿早已过兴,见立人也瘫了,便来扶将他小憩片刻,待立人还原了身子,方才给他整好衣服,自己亦着上衣装,又赏美景。

    只听左角的李成问立人:“可曾尽兴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只弄了秋月,余者尚未弄呢。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哥哥,是弄累了吧。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可能是也,你却如何?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他等都敌我不过,败下阵来矣。”

    立人到:“贤弟真行,我自愧不如。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不敢,看那山顶上有个神庙,去瞧瞧,何如?”

    立人到:“答应便是。”

    言毕,众人又分别下了牛角,来到牛顶,向一座神庙走去。

    这座神庙,共五间神堂,均塑有甚像,房宇古典,朱栏红门,飞檐龙脊。

    众人于正庙门聚集,汇入一伍,大家难免要互诉新奇不题。

    众人径直来至神庙,刚入庙门,只一老道。这老道自称神机妙算,立人便请他相卜。老道道:“我有一事,你得依我,不知何如?”“你说便是,相后再言。”

    于是,道人便给立人看起相来。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二十回 神庙道人赐妙药 密室大铺闹春意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造化令颠钧,其妙难预知。

    何况亦绳系,良姻固有时。

    话说立人求老道人为他相术,老道却以卜准赏美女一名为约,立人应许,便看起相来。

    老道援着长须,瞪大眼,撇着嘴道:“大人官至三品,极为受宠,花天酒地,美女绕身,家业昌盛,如日中天,大人,是否?”。

    立人道:“是也,后来呢?”。

    道人有道:“大人之命,富贵在天,天有不测,必有祸害。”

    立人急急问道:“快讲,有何祸害?”

    道人有道:“大人身居朝中要职,却不顾政事,一旦娘娘失宠,必失依靠,东院失火,救之晚矣。”

    立人细想何尝不是,有问道:“老先生所言极是,我终日不理政事,是为情欲所困也,不知老先生有何高见,能使我解脱出来。”

    道人道:“古人云,一物降一物,事厌者未必烦。大人情性甚浓,如何除之?只得听之任之罢了!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我身子每况愈下,竟日日如此,恐有不妥,是也?”

    道人说道:“我有法宝,能使你精力旺盛,雄力不减,大人可曾愿试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老先生只管讲罢了。”

    道人说道:“我炼成金枪不倒丸,此丸汇集百种妙药,又在火中炼,功力极强。吃后,必觉体力十足,战不可胜,如此几日,必生厌意也必淫心大减,直至戒除。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好,与我几粒,若确如此,必有大赏也。”

    道人又说道:“大人可否带几名女子,与我去密室,如何?”

    立人大声道:“且依你。”

    随后,便带着秋月、容儿、雪儿、风儿随道人走进密室。立人四处一望,呀,如此堂皇富丽去处,但见稠纲锦帐,大红绣被铺在其中,香味诱人,令人晕去。

    道人从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,递与立人道:“大人吃下方可行事。”

    立人接过吃了下去,顿感雄根勃起,力大无比。“大人,这边请。”

    道人带立人至锦被中间,更觉难耐,急不可持,便向秋月等说道:“速去衣服,为我所用。”

    瞬时,四女子便成一团粉白,屁股耸得老高,待立人受用。

    立人命她们睡于绣被上,只见数条玉臀粉白香躯,好似琼枝瑶树,光彩相映。立人睡于中间,那根尺多长的尘柄,肥伟无比,昂然直竖,先令秋月仰卧,腾身跨上,用力一耸,直抵含巷。那秋月便口内咿咿,连声叫快,立人一手拄被,一手伸去摸那雪儿牝户,又把头颈侧于一边,与凤儿亲嘴,又令容儿推其股,一口气耸有千余,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,丢了。

    立人便把秋月放起,令容儿横卧,背脊靠在凤儿身子,即跳下床来,捉起双足,尽根抽送,一口气就有千二三百,弄得容儿十分爽利,体颤头摆,连连叫快。雪儿看了这个溪骚模样,忍笑不止。只听得凤儿叫道:“你们只顾快活,却不心疼我,我这酥胸,压得酸痛。”

    立人忙叫过秋月,却叫他做了靠背,把那白腿高高捧起,遂轻一下,重一下,没头没脑,亦有八九百抽。

    遂又丢了容儿,又把凤儿抱到床上启股就搠,只因立人连战三人,气微减,凤儿又看了许多,欲火难焚,便觉尽根顶送,不能解痒,急忙翻身扒起,把那尘柄套进,用力乱插,又弄有一个多时辰。

    雪儿等得不耐,便把凤儿扯下,耸身扒起,立人又觉精力已足,就将雪儿推在被上,一顿乱抽,足有两千多回。

    只在这四个时辰,把四个女子弄得体酥骨软,若在云中一般。

    四个女子都瘫于床上,一动亦不动,若死去一般,而立人尘柄依然直竖,不得泄,又一个挨一个着实弄了一回,方才泄。

    立人整上衣裳,道人走来,问道:“大人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立人大笑道:“老先生如此妙药,世上少有,先生多赐予我几粒吧。”

    道人笑道:“大人何须心急,此药虽妙,药力甚大,却不可多用,否则会阳精泄尽而损之。一粒可管半月,半月内切勿再用,我与你十粒吧。”

    道人说完,又从盒里取出了十粒药丸,为立人包了,让他装妥。

    立人谢毕,问道:“老先生要美女一名,作甚?莫非是要交欢。”

    道人大笑道:“此言差矣,我身为道中之人,远离色欲,岂能乱淫?我是想用一女子,让他吃我的强明丹,看其药力如何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这有何难,我令他吃下,看如何。”言罢,便叫过一人,令其吃下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二十一回 众人同欢众人乐 三贼劫得三佳人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纵活百年终觉少,风尘碌碌何时了。

    为图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