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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流媚第5部分

    力侍候。”

    成公子闻之,大喜,遂分手,又至众人中间,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这一切似无人知晓,不料,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公子,见二人突然消失,突然而至,又玉秀红晕双颊,怎不起疑心?

    这晚上,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,玉秀早已坐床等候。二人相见,甚是激动国,成公子轻轻说道:“姑娘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玉秀道:“公子果然来了。小女子三生有幸,小女子以身相许。”

    成公子说道:“良辰佳人,怎能不来。姑娘,把我给想死了。”

    言罢,沉默片时,只见玉秀红晕满面,含情脉脉的看着公子,公子拉住姑娘的手,深情的说道:“姑娘,从今以后,我与你长相厮守,共度残生。”

    玉秀听罢,更是心动,忍不住投入公子怀抱,把朱唇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公子紧紧搂住姑娘,不停的亲嘴咂舌,公子又把手移至趐胸,在双乳上游动不停,又向下身摸去,在此捏弄一番,弄得玉秀一江春水向东流,叫个不停。玉秀三下两下除却公子的衣服,露出女人样白嫩细腻的肌肤来,那白生生的尘柄煞是可爱,硕大而硬梆,姑娘探手,在物儿上爱抚起来,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,又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,张开口来含其中,不住用舌吮吸,弄得那宝贝儿就要崩裂了,公子愈加难受,但如此心爱的人又怎忍心推托。

    片时,玉秀亦扯去自己的衣服,但见冰肌玉骨,细腻无比,得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化身,看罢,谁不为之叹服倾倒。

    公子看此,一下压於姑娘身上,从额亲到颈,又从颈亲到大腿间,又从大腿亲至脚尖,又伸向阴部,此处妙品,更是美不可言,如同白面馒头一般,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儿,那缝儿又嫩又鲜,还哗哗流着清泉,弥着香味,一闻,便令人醉倒,缝儿上端,芳草萋萋,风一吹动,便乱成一团,几缕倒至缝隙,犹如小河岸边草,如此,更是美不可言。

    公子见如此美境,不由得口乾舌燥,便把嘴移去,把那猛出的香泉吮吸口中,顿感香甜可口,妙不可言,吸乾了,又把舌尖伸入缝内,左右搅捣,贪婪之至,似要吸得一乾二净。

    公子吸累了,方才作罢,又将尘柄在缝沿蹭来蹭去,霎时,香泉打湿了尘柄,上面滑腻腻的,粘乎乎的,公子顿觉比先前大了许多,硬了几许,只见粗大的经脉凸得甚高,涨得绯红,直挺挺的竖将起来,气势冲天,不可挡阻。但见玉秀那缝儿,经此一番,缝儿更大,水儿更多,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来,哀求道:“好哥哥,快弄吧,我痒死了!”

    公子见玉秀正上兴头,只一顶,便进去了大半截,觉得户内甚紧,灼热无比,公子顿觉有趣,不忍抽出,玉秀虽已破身,尘柄难以推进,你道怎的难得推进?

    一则,玉秀正值二八年龄,华姻不多进;二则,她又不曾生产;三则,公子尘柄又大,因这些原因,便难得进去。又有一件,那公子虽大,却是纤嫩,不比那一分不移的,当下姑娘心痒痒的难熬,望上着实销魂,挨进大半,公子再一两送,直至深底,间不容发,户内塞满。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五回 玉郎大闹销金帐 小姐又着云雨情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谁道童心乍离胎,居然夺却锦标还;

    多少风流说不尽,偶编新语莫疑猜。

    话说公子尘柄难进,先挨进大半,再一两送,直至深底,抽至三千多回,玉秀叫道:“且停一会,吾有些头眩。”

    公子道:“我正兴极也。”

    成公子正干得美处,哪里肯停,少许,玉秀户内淫水唧唧,回回连根吃掉,便觉美快,把身子摇摆不住,便似浮云中,公子更快活不过,不顾死活,两个都按捺不住,泄了,合做一团,滚将出来,就此方止。此一战如二虎相争,不致两败俱伤矣。

    玉秀对着公子道:“好哥哥,我自出娘肚皮,还曾经过如此有趣。”

    公子道:“噫,至死不见天日,不独妹儿一个。”

    姑娘道:“哥哥,你又标致,又白嫩无比,甚是有趣,处处塞满,又难得泄,真个快活死人也。”

    公子道:“你这牝儿又嫩又紧,甚是有趣,把我给爽利死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话到浓处,兴又起,再把尘柄送进去,抽送三千多次,又大泄,两个困顿乏力,方才作罢,又拿着帕子,拭擦了两物,公子便欲离去,姑娘有些不舍,又相搂温存几番,才披衣而去。

    公子刚欲出门,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,与公子撞了个正着,公子不顾,惶恐而去,但听人叫道:“成公子,别走呀,你还没去我房中,怎的就走了?”

    公子一听,方知是香梅小姐的声音,便止步,转过头来说道:“香梅妹妹,我道是何人呢,我正要去你处,来,同去罢。”

    小姐此时不再言语,先来至公子处。公子一把搂过她,使劲的在粉面上咂了几口,姑娘愤然道:“你这没良心的,竟把我给忘了,哄我怎的?”

    公子道:“小姐,此言差矣,玉秀与你皆是年少女子,岂无情欲?人非草木,岂能如花儿悄然凋零而去?人间天伦之欢应有才是。”

    小姐又道:“你倒做了好心,可冷落了我,我岂能原谅你。你说,怎个偿还法?”

    公子笑道:“小姐,我道想出个法子,不知行否?”

    小姐问道:“什么个法子?快讲。”

    公子道:“我今晚加倍侍候小姐,何如?”

    小姐笑道:“你真个急煞我也。”

    言罢,她又与公子口对口儿,亲嘴咂舌一番。

    尔后,两人又搂着来至小姐房间,掩了门。公子将小姐抱上绣床,压於身上,额上吮吸一番,又口对口儿,亲嘴咂舌,姑娘顿觉春心荡漾,娇声啼啼,姑娘急忙拔去饰钗,卸除秀服,露出玉臂粉白香躯,好似琼枝瑶树,光彩相映。

    再看公子颊腮,白中映红,好似两朵桃花,伸手摸那东西,恰又坚硬如铁,霎时淫兴难按,便解了公子的腰带,除去衣服,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,头粗根细的东西,高高挺起,煞是可爱,小姐看了一眼,弄了片时,若赏金一般,弄得公子肚中肠子打结,难受之极,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户下,只觉淫水涓涓,滑腻无比,鲜美之极。

    二人兴极,小姐仰面躺下,公子腾身跨上,用力一耸,直抵含苞,小姐便口内咿咿,连声叫快,如此九浅一深,九快一慢,又深深浅浅,快快慢慢,弄得小姐如吃蜜一般爽快,一口气就有五、六百回。

    公子即又跳下床来,扛起双足,捧着柳腰,尽根抽送,弄有五百多回。

    姑娘仍不解兴,遂急忙翻身扒起,让公子仰卧,尘柄直竖,把阴户对准尘柄,用力坐下,把那尘柄连根套进,用力乱桩,又把股左右摇动,不惜把尘柄折断,痛得公子嗷嗷直叫,小姐亦不顾,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,也不顾掏坏了花心,直至身子一抖,丢了阴精,公子亦不觉泄了,这一丢一泄弄得满腹皆是。

    小姐觉得体趐骨软,力气全无,便瘫於公子身上,公子更觉精疲力尽,搂着小姐,昏睡而去。

    少许,二人渐觉精力充实,又紧紧搂在下起,打起俏来,只听公子道:“小姐,如此偿还行否?”

    小姐应道:“行也,我的亲哥哥,今生与君相遇,无憾也。”

    公子道:“小姐花容月貌,冰肌玉肤,与你相爱,死无后憾。”

    小姐道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亦风流,对吧,公子?”

    公子笑道: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二人随即一阵紧搂,忽而又兴起,便启服就搠,重兴云雨,一连抽了数百,姑娘星眼微展,双颊晕红,只管咿咿含笑,公子见此,更加狠干,尽力抽送,足有两个时辰,方才云收雨歇。

    姑娘连忙取出香巾,拭乾阴户,又为公子拭擦一番,只听小姐说:“哥哥就在此歇息,又不有人来打搅,只管放心歇息吧。”

    公子见立人还未回,又无人打搅,便说道:“小姐说的何尝不是,多谢小姐一片诚心,我便住下。”

    成公子睡到天亮,方才从后房回云,又在书房里睡了半晌。

    这日,李立人出使归来,买来三名绝色女子,却道这三个绝色女子:第一个,姓李,唤凤儿,姑苏人氏,年方十五岁,长得面如满月,杏眼桃腮。第二个,姓赵,名叫容儿,是常熟人氏,年方十六,生得冰肌玉骨,玉立婷婷。第三个,姓任,叫雪儿,是南徐人氏,年方十四岁,生得修眉秀目,秀色可餐。

    遂将三人加意梳洗,董香传粉,更换衣服,一个个整整齐齐,艳丽无比,见过秋月等,立人好生欢喜,眼笑眉开,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,今晚痛快痛快。

    酒食正出,便唤玉秀去叫小姐与成公子,玉秀四处寻了,皆无影踪,便告与立人,立人大惊,便命人四下寻索,众仆人应之。

    欲知成公子与小姐在何处,干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六回 草地上龙凤戏看 席桌上主仆同庆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折桂子兢赴鹿鸣宴,解元郎陪争及第先。

    话说立人正值备用晚饭,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,顿时大惊,便命人寻索。

    且说,李成合香梅姑娘,至日晌午,二人吃罢饭,二人便一起游闲,先在花园戏耍,又觉得乏味,便去了院后草坪,芳草茵茵,鲜花争艳,蝴蝶飞舞,蜜蜂咽咽,凉风吹拂,香气扑鼻。

    二人便在草地上戏耍起来,玩累了,便躺在一起,抱成一团,亲此咂舌一番。

    尔后,二人除去了衣服,又铺衣服於草地上,姑娘仰卧於衣服上,公子就肌肤体侵娇姿,姑娘金莲倒挂郎腰,公子尘柄直笃,姑娘“嗳哟”一声,柄已入牝。公子将身贴紧,换靠趐胸,姑娘知尘柄火暖兴情炽,陡然郎身莫移,其柄在内,伸缩刺笃乱吮,点点如禽啄食,下下如蛇吐舌,姑娘周身难支,虽在风尘花柳(原文如此,在下也有疑问),阅人不可胜数,大小久易,亦不知领纳无穿,不似今日,把个能经风雨,软身得钗云鬓乱,美的身颤柳腰趐。

    公子耐战多时,运气展舒,在姑娘体内东捣西撞,耸抽挑顶,弄得姑娘魂飞天外,身在浮云,气喘嘘嘘,丢之无数次,昏过两三道。姑娘被公子尘柄入体内,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,一缩一伸,得意难禁,天作帐,地当床,从在风尘,未有今日之爽快。

    姑娘道:“公子前番共寝,只千馀回,今日缘何又是另样奇爽,快快抽出来,待我看一看,是怎的?”

    公子将身一扭,尘柄已出,姑娘用心一横,“嗳哟”一声:“这件好东西,前日何尝有这般长大,怎的如此绝妙,奇哉!奇哉!”

    公子又道:“我这物件,愈弄愈长愈硬,一日比一日厉害。”公子言毕,仍将尘柄送入,入至根处,不容丝发,在牝内乱钻乱点,热烙无比,妙不可言,姑娘心舒意爽,一泄如注。姑娘如同云里一般飘飘然,心中畅美之极。

    约二个时辰,二人同时泄了,两人又戏耍多时,方才离去。

    再说立人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,皆未果,内心着实着急,便於院门等候。忽见暗处有两人而至,定神一看,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,心中顿时明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可在等我们?”

    “久等不归,把我气煞了。”立人道。

    立人看见李成只穿着小褂,衣服却拿於手里,便取笑道:“天未雨来,衣服何曾湿?”

    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,满面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立人又笑道:“堂弟,小妹,勿再言语了,快去换衣,酒席已备。”

    席桌上,山珍海味,佳肴美酒,烛光照映,甚是诱人。立人今日高兴,婢与主同桌共庆,此乃世上少有也。

    秋月、雪儿、凤儿与容儿坐於立人两侧,李成左右是玉秀、香梅。相互敬酒。庆立人早归。立人已大醉,左右环顾,近日朝中高升,更是喜上添喜,怀里搂着美女,口里吃着美酒,有何人可比?

    公子亦搂着玉秀与香梅,立身与立人对酒,道:“祖上显灵,家上昌盛,姑娘受宠,堂兄朝中高升,家业发达,指日可待也。为此,请大人乾这一杯。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多谢堂弟,你我本是兄弟,如同手足,哥哥立至,贤弟与我同享同乐,共撑家业,何如?”

    李成道:“大人放心,安心朝政,家中之事,自有我料理,来,乾这杯良辰美酒吧。”

    二人齐声道:“乾,乾。”

    二人完毕,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,备讲与立人。欲知是甚法儿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七回 狂蜂儿既采娇花 蝴蝶儿又思含蕊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云雨几番阳台梦,梳头无力任髻偏。

    话说李成与立人对酒,又思出一痛快法儿,只听他对立人道:“哥哥,难得如此良辰美景,美人美酒一一皆有,美酒,我已喝足了,至于美人,我们亦应尽情品尝,共同消受。对否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贤弟,这里众女子你尽管挑,我们共同消受。”

    言罢,二人便与众美人调起情来。

    日没崦滋,拿上灯烛,立人与李成被众女子便傍多时,早已春兴勃发,有酒助着,更是把持不住,立人搂了容儿和雪儿,李成拉着风儿,分向东西套房而去,原来书目房本是六间勾连搭,里面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。立人与李成白昼取乐,俱是在此,阁子之中,铺设华丽,牙床乡幔,玉鼎金炉,好不整齐。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单说立人低声道:“天色不早,我们安息吧。”

    雪儿尚小,还不知风流,便含笑道:“这里睡不要紧,却不误了姨奶奶享用?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这里享用难道不好?”

    雪儿不语,容儿更是害羞,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立人思想雪儿年纪尚小,若先弄容儿,怕雪儿看见痛疼之状,心中畏惧,轮到她时,不免费心,遂叫容儿替自己宽衣解带,叫雪儿将衣服脱去,雪儿要立人怜爱,口里虽一口应承,却终是女孩儿家,及到临头,叫他解衣,忽又害羞起来,靠着床幔,半晌不动。容儿便讥讽道:“听你很回说话,原来中看不中吃呵!”

    雪儿此时看见立人的大物,正在害怕,那里还去理会他。立人情急,连催数次,雪儿只是延捱,立人欲火如烫,那里等得,遂探身将雪儿扯于床边,替他将衣带解开,脱去。灯光下露出非同一般的身子来,雪儿更是越发害羞,立人因等得兴浓情急,亦没工夫温存调戏,便用尺长有料的物件,一直顶入雪儿的玉户里边,送至根上,便狂逞起来,大抽大送。不料用力过猛,雪儿如何弄当得起,便大声啼哭。立人低头看时,被衾上早已落红无数。雪儿急用手推搪,被立人压住,那里动得半分,便道:“奴今死矣,快罢手。”

    立人见他如此,心中更是畅快,那里顾他死活,恣意抽送,寻花探蕊,弄得雪儿娇喘悲啼,浑身香汗直出,真是哭不的,笑不的,气喘吁吁,只叫立人可怜,立人都不依,依然很弄,后来雪儿虽是疼痛,毕竟稍微减些痛苦,况立人渐渐用力不猛,所以悲啼几声,有笑着脸哀肯几声,立人总不理他,只是捧定香肌,细细鉴定。雪儿含苦带笑,一段痛楚光景,就象梨花带雨,轻湿温柔不分可人。

    立人尽心受用,恣意为欢,只弄了三个时辰,方才尽兴,将物拔了出来。雪儿玉户已肿,四肢无力,便连身子倒于立人怀中,说道:“你亦太狠心,不顾人死活。”

    立人抱住,带笑说道:“我顾你,你可就不顾我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依偎温存了几番,立人放他睡下。

    立人又将容儿抱住,容儿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