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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流媚第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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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昌看罢,甚觉愧之,只因敌不过,终不敢上,悄然去了。

    翠儿,萍儿见此,不知所措,傍在一边瞪目而视。

    少顷,进来二男子,见状脱了衣裤,欲知这二人是谁?又来干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八回 姨娘太骚遭报应 和尚好色诱秋月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善恶到头终饿报,只争来早与来迟。

    落花饿意随流水,流水无心恋落花。

    每日贪杯又宿淫,风流和尚岂寻常,

    袈裟常被胭脂泄,直裰时闻花粉香。

    话说赵姨娘正自弄花心,不料进来二人,一看,竟是本地无赖吴大、吴四,不由大吃一惊,方知大事不好。

    只见二人连连脱去衣裤,精的身子走至赵姨娘前,吴大搂过赵姨娘,疾步来至床边,放了上去,将白生生的两腿一分,便大肆抽送起来。吴大那尘柄足一尺二有馀,小碗口那般粗,上面青筋若盘龙,头丝鹅卵,跃跃欲试,势不可挡,赵姨娘原本就让王大人弄得户内红肿,灼痛难忍,经他这一狠命的弄,便哀嚎起来,叫爹叫娘,哭啼不已。

    翠儿和萍儿见了,呆愣良久,虽她们正值年少,春心飘发,却正有兴头,唯恐起来了,惊惊惶惶也。

    赵姨娘原本已承受不住,而吴四着力推吴大双股。

    赵姨娘的阴户被捣的肉烂,鲜血淋漓,泄红了腿,实难招架,便向翠儿和萍儿求援道:“翠儿,萍儿,速去衣服,来救我也,我欲死了,快,快,快!”

    萍儿救母心切,疾步过去,却被吴四一把搂了过去,扯去衣服,放於春凳上大弄了起来,萍儿虽身已破,却经不起这般狠干,亦痛的大叫起来。

    那边,吴大的劲头不减,赵姨娘不住求助翠儿。

    翠儿岂有不救之理,便至床沿,遂被吴大去其衣裙,大干起来,赵姨娘卧於床上,捂住阴户,叫天叫地,痛楚不堪,翠儿破身不久,经此狂风暴雨,甚觉户内疼痛,已有朱红点点,也难抵住,那边吴四也把萍儿弄得喊爹喊娘,痛苦不堪。

    吴四正兴头,一口气抽了足足三千多回,萍儿便瘫於床上,几欲死去,吴四放了她,又至床沿,将赵姨娘接下,放於地上,提起两腿,又狠命的干起来,如此这般,赵姨娘便已昏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,翠儿亦被吴大弄得阴户小肿,周身无力,昏於床上,吴大见此,不顾其死活,任意抽送。

    直至二人兴过,泄了,方才住手,此时,赵姨娘,翠儿,萍儿都昏倒了,萍儿先醒,急探看母亲,赵姨娘未醒,尚有馀热,阴下血流不止,泄遍香被,淌了一床,翠儿亦醒,却阴户大肿,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,翠儿,萍儿都不及赵姨娘,二人为其捣了药,敷其阴上,方才止了血,又拭了血迹,让她卧床调养,至於吴家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。

    此般劫难,翠儿,萍儿皆觉户内热痛,过了几日,便痊愈了,而赵姨娘自此泄上恶疾,下身血流不止,破损咪烂,终又患了绝症,不久便与世长辞了,破土安葬,不题。

    时值清明,杂花生树,柳绿桃红,万佛山是个名胜所在,每逢此日,很多人便去拈香,秋月,萍儿,翠儿三人雇了轿子,直抬至万佛山上一座古寺歇了,三人各处游玩一番,渐觉口渴,但至寺中欢喜大殿下,烧香已毕,便去方丈内吃茶。却说这个方丈本姓朱,为现今首辅之子,披荆在此,法号无空,本是风流子弟出身,更兼年轻身壮相貌魁梧,性极好色,方丈中有套房秘室,地极幽秘,里面一切陈设,工致异常,无论官宦庶人妇,往往被他留住,藏在室中,尽情玩乐,亦有永远不放,亦有弄完送出,妇人迫在势力之下,只好忍辱含羞,不敢声张,因此上,大家闺秀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。

    当下无空见秋月三人眉弯春山,目泓秋水,丰姿袅娜,体态娆娇,却似魂飞天外,曲意奉承三人,百般勾诱,用茶中间,夸说庙中古董陈设,树木花草,引着三人又在各殿游逛一番,来来去去,来到一所套房,无空引着秋月进了去,翠儿与萍儿正要跟了进去,突的闪过三五个僧人,一拥齐上,揪住二人,不由分说,一步一棍,直打出庙门来,扑地将山门关了,曰:“何处村妇擅入佛地。”翠儿,萍儿哭骂叫喊,哪里叫得开,喊叫半日,遂索回转报告王大人去了。

    这里秋月与无空言来语去,已打动心思,无空见说得入巷,便道:“小僧现有欢喜缘佛一副,画得极是生动,娘子敢待一看,便带你看。”

    秋月回眸一笑,两颊赫然道:“我正要看,饱以眼福,岂不乐哉!”

    说着,便来至一个所在,只见小小一座暖阁,铺设甚是华丽,掀起绣幔看时,中间放一座牙床,锦枕绣褥,一应俱全。和尚道:“娘子,要看佛像么,只是天色已晚,只得作罢,权请住宿一宵,夜间自有小僧相伴,如何?”

    秋月此时芳心已不能自主,身子已瘫於和尚怀中,和尚便搂在床上,替秋月脱净衣服,秋月此时春兴正浓,斜着眼,任其所为。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九回 王昌讨娇遭冤屈 秋月又遇风流郎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群姬共赴巫山梦,不羡鸳鸯交颈眠。

    话说无空和尚把秋月搂在床上,替她脱净衣服,秋月亦斜杏眼,春兴正浓,任其所为。这和尚见姑娘肌肤细腻,有如白玉一般,急忙自卸去衣裤,露出生铁般尘柄来,照准玉户,只一下,连根搠了进去,大抽大送,欢畅之极,秋月施展手段,柳腰款摆,花心耸弄,和尚更觉痛快,一抽一送,细尝滋味,秋月淫兴大发,极力颠送,干有两个时辰,方才一泄如注,秋月已是丢了五次。

    云雨之后,和尚搂住秋月,细问根底,方知她是王家小妾,当下事完,秋月意欲下山,和尚哪里肯放,秋月无法,只索由他。尽日在山中取乐,这且不题。

    再说翠儿,萍儿回到家中告知王大人,王大人吃惊不小,欲待自行上山索讨,又恐怕反遭毒手,只得书写呈子去县中告官,想苏州文武大僚,都同和尚来往,情仪已结,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,哪个敢得罪於他,何况一个县令,当下收到状告呈子,击鼓开堂,不问情由,三十大板,打得王昌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胡乱定了罪名,一面枷钉在衙。

    回文再说秋月,这日,因为无空和尚下山,自已无聊,在花园散步,猛然来七个小沙弥,一拥而上,将秋月按於地上,扯去裤子,便在白生生的身子上摩抚了一番,有人吮咂他的双腮,有人抚弄奶子,有人捏弄阴户,有人索性在白腿上按抚,秋月哪受得这番折腾,不由得,春意勃动,但见双颊红晕,奶子硕大而坚挺,玉手纤纤,两臀圆润,玉腿粉白修长,户下初窦大开,淫水长流,桃源洞旁芳草萋萋,花瓣高突而朱红,见此,一沙弥脱去裤子,掏出尘柄,照准花心,一顶,便没头没尾的进去了,遂大弄起来,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,房术不精,一弄将进去便大抽大送,又因年纪尚小,便泄了,於是又换上一人,接着又弄。

    约莫有两三个时辰,方才住手,秋月周身瘫软,不能行动,众僧将她抬至寝室,秋月知此七人都是和尚蛮童,又兼貌美,自然心中无话说,且说无空和尚回来,免不得又来,秋月阴户已肿,和尚不明就里,依然恣意交欢,秋月难免要呻吟哀告,和尚问其故,秋月推说受风阴肿,和尚便住手,去寻那七个小沙弥,作后庭游戏去了。从此秋月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,日日不得空闲,好不自在。

    也是合该有事,偏偏生出一件不快之事来,朝都巡使,姓李名功,字表立人,少年科弟,喜事生风出,初犊不怕虎,其姐现为贵妃,报蒙宸宠,小李年纪不过二十三,面庞俊俏,生性风流,这日按临苏州路上,早已闻得无空和尚之事,便就万佛寺去拈香,细去打听。

    无空方丈一见巡使,自然热心款待,谈话之间,一个女子从侧门闪过,立人便问:“寺中何来女子?”方丈推说没有。立人不信,即命跟随差人严加搜查,一声令下,众差便搜起来,片时,便把秋月拖出。

    立人哈哈大笑道:“大方丈,你还抵赖么?佛门静地,和尚养女寻欢,岂不令天下人切齿!”

    无空方丈不敢抵赖,惊得面如土色,不敢言语。

    立人吩咐众人将秋月带回公衙,并令无空听候发落。说罢,出门上马,疾驰而去,而无空亦着忙,急备事物,打点人情,幸而立人喜爱秋月,留在衙内,便不再追究此事,无空知是皇亲,亦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立人自从一见,但如勾魂魄一般,当晚便睡在一起,说不尽海誓山盟,便纳做了小妾,一个爱她颜容,一个贪他富贵,无如秋月混迹烟花方成习惯,每夜自有驴一般的事物伏侍她,立人从此迷上,便整日与秋月寻欢作乐,不理政事。

    单说这日,立人携秋月去西湖游玩,观赏景致,二人看罢大悦,秋月要小舟坐而赏之,立人依她,唤来侍从,令寻小舟,少许,秋月二人便上了一叶小舟,舟甚小,只容下两人,舟上有篷,舟首尾能站一人,篷中有一小憩,两头有帘遮掩,两人将舟至湖中,心境空阔,立人搂着秋月,一时兴起,便亲嘴咂舌,摩抚周身,急急说道:“小心肝,你真美若天仙,爱杀我也!”

    秋月道:“我也爱你。”

    言毕,便将立人紧紧搂住,立人趁机搂入怀中,步入遮篷内,放下帘子,遂在其中亲热起来,秋月自脱了衣服,也扯了立人的衣服,手捧起粗大尘柄,又含入口中,吮将起来。叫道:“小亲亲,想死我也,小亲亲,我的宝贝儿,我要一口把你吞下。”

    经她这一浪,立人兴起,尘柄又比先前粗大了许多,熬不住了,启开两股,在她那肥油油的牝户上摩抚起来,只见阴门大开,淫水如涓涓细流,又伸过头来,用舌头吮源源不尽的甘泉,又将舌尖探入穴内。

    欲知此番受用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回 小舟里风流戏谑 酒桌旁二女争艳。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忆昔邂逅遇仙郎,谁想终身偕鸾凰;

    共向蓬莱位山地,不似人洞洲茫茫。

    话说立人将秋月两股一分,露出阴户,又把舌尖伸入户内,贪婪的吸吮起来,弄得秋月心花怒放,阵阵趐痒,她忍不住叫道:“郎君,快弄吧,痒死我了,快杀我也!”

    立人用坚挺的尘柄一顶,便连根搠了进云,那立人觉得牝户紧小有趣,户中滑腻如油,但尘柄过粗过长过硬,大抽大送,难免疼痛,於是秋月道:“你须是轻轻儿来,不要急了,恐怕到其间,不堪痛苦。”

    立人道:“理会得。”轻挨了进云,却甚艰涩,不敢即进。

    秋月情兴亦熬不住了,道:“再进一进。”

    复进二寸许,秋月道:“里面有些疼痛,且缓一缓。”

    立人爱怜,真个缓一缓,秋月又道:“如今户中却有些痒,待我熬定,你索性送到根头去。”

    立人真个深深浅浅,直送到根头去,花心拆动,桃浪已翻,秋月复道:“再住一会。”

    立人便又住了一会,秋月又道:“户内虽有些痛,遍体却过不得,如今逞你本事。”

    立人又把尘柄整顿了,急急抽送,秋月皱着眉头,惺惺若小儿梦中啼,既而如醉如痴,瘫着四肢,凭这立人抽送,抽送了五千多回,温存良久,洋洋而泄,是交也,女方二八,男亦二八,两个年貌相当,共做一会,这便是人间天上。

    行毕,当时即把香巾揩了两物,便整衣出篷,一看,不禁大笑,舟已移至十米开外,细想,如此大战,舟一前一后颠簸移动,几个时辰,岂不如此。

    此次游玩,方觉美好,二人更加亲热,不可分开,如胶似漆了。

    回话再说王昌监於衙内,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珠宝,方才出来,经这一着,便不敢再告方丈,却又迷於秋月,终於愁苦,一筹莫展,只得借酒打发日子。

    这日,王大人,翠儿,萍儿同桌共餐,大人思念秋月朋,大喝,两个丫头见了,甚觉难过,暗忖代替秋月,来侍候老爷,遂说:“老爷,小女子有一事相告,不知可讲否?”

    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:“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。”

    二人便道:“我们同秋月情同姐妹,秋月离开了老爷,老爷终日饮酒,如此这样,还将了得,我们愿意代替秋月,只要老爷愿意,愿以身来侍候。”

    大人闻此,大喜,翠儿,萍儿这两个丫头都在破瓜年纪,容貌颇有几分姿色,肌肤洁白,并不比秋月逊色,何不享用一番?便道:“好!老爷今日开心,你们两个就来代替秋月罢,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,秋月离去甚久,我亦无处寻欢,熬得难过,今有你俩,旧日不复来焉。”

    二人闻此,给老爷斟了酒,皆举杯同饮,笑语阵阵,两杯下肚,老爷搂过萍儿,在其乳峰上抚弄起来,口里不住叫道:“心肝,你这奶儿真美,若棉花团一般柔,又弥着香气,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了。”

    萍儿亦不能自持,口里呀呀的叫,王大人遂把她的裤儿卸下,两眼只往那处瞧,恰似细线一般,咻咻吸动,淫水滔滔汩汩,便道:“你那户儿这般鲜嫩,我怎忍心弄?待那水花流尽了,我再着实弄它一回。”

    萍儿那里受得住,仰面倒着,嘴里唧唧哼哼,嚷着要翠儿替她解围。翠儿见她这般模样,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“不救你,还不美死你呢!老爷还不快去采她花心儿?”

    王大人道:“好事哪在忙上?那水儿还不曾溢出,我便不弄。”萍儿哀求道:“好老爷,小女子快要死了,再不救,便没气了。”翠儿知其心中难过,看不过眼,便伸出一指,指头往那缝儿里一拨,淫水如线流至地上。

    王大人并不依从,道:“你今日帮她,我可饶不了你!”遂放了萍儿,扯住翠儿,一把揽於怀中,只三两下便除去爷物,像捧白花鱼儿高高托起,道:“不把那花心给摘了,看你再不能规矩!”

    且说翠儿刚才已动了兴,听老爷此言语,正中下怀,遂把两股分得开开的,直把那阴门儿亦敞开。王大人旋即坐於醉翁椅上,稍向后倾,分开两腿,那尘柄直挺挺竖将起来,看似待急了,又搂过翠儿,翠儿便把股向下桩,扑扑乱跳,这一桩,便把尘柄吃了大半,王大人两手搂至腰间,向下用力,翠儿狠狠套桩,颠个不止。

    萍儿於一旁,面带愠色,早已欲火炎腾。

    霎时抽送了二百多回,翠儿有些倦意,又坐於醉翁椅上,掰开两腿,凭大人狂抽狠送,又足有千馀,弄得死去活来,无般不叫,又见萍儿在旁,呆着脸,看得熬不过,淫水横溢,口里乱哼,王大人看不过,丢下翠儿,忍不住笑道:“不消性急,我就来与你解痒。”

    萍儿佯作生气,不理,双手扳住不放,用手指挨进一顿乱抽,大人放了翠儿,把她放至榻上,又翻身跨上,初时放进,故意按兵不动,那萍儿淫骚正发,忙以双股耸送,王大人慢慢的,自在牝口游动,少顷,方把双脚高高推起,一连捣了数百,但闻唧唧乱响。大人顾了萍儿,翠儿兴亦未过,要让两人皆能杀火,遂生一计,欲知是何计,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风流媚 第十一回 王老爷猛龙过江 俏丫头触景生情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只为儿女担春春,终日碌碌在凡尘;

    深喜发成仙骨,甚悔尘埃误杀人。

    话说翠儿,萍儿正值兴极,王大人待其不过,遂生一计,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年华,春意甚浓,若这次败了兴致,以后便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