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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11

    &&&&崩溃,现在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她找其他男人的可能性渺小的跟尘埃差不多了,她就想把阮晋崤气出在她面前不会露出的表情。

    阮沁阳:“就像是你刚刚跟我说得话,我听着太软觉得不舒坦,所以我就驳你;可要是哪天你对我态度强横,我说不准会觉得你太过霸道,不爱我所以不在乎我的感受……无论如何,错得都会是你,我不会觉得自己错,这样的状态你确定能维序一辈子?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心中没我,就不会说这些。”一会儿的功夫,阮晋崤的神态变化了几下,说话时眉眼带笑,喉咙震动带出丝丝笑意,“就是猫狗被主人打骂多了也晓得躲避,我是个人,自然能比畜生更能分辨感情。”

    阮晋崤把妹妹拥入怀中:“从昨日到今日,你说得这些话也不过是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阮沁阳怔愣,心疼他?

    “我认定了你,自然不会变不会改,你惶恐我会因为你的性子以后不耐,我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阮晋崤握着妹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。

    心房有力急促的跳动传递掌心,好像连皮肉都跟着震动,让阮沁阳的手有些麻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说这些不是自私还没开始就担心以后,想要尽情压榨你,而是在心疼你?”

    阮晋崤闷笑了声,身体震动:“沁阳打算如何压榨哥哥。”

    阮沁阳推了他一把,真奇怪,她本来是想把自己没安全感,觉得未来难以想象的不安感传递给阮晋崤,但他看她的目光反而更笃定了。

    “沁阳,我不是临时起意,你早就成了我血肉的一部分,我割舍不了你,也不愿意割舍你。”阮晋崤握着她的手不准她抽离,双眸直勾勾地瞧她,“别怕我对你的好,也别觉得我的感情用在你身上是浪费,用得其所你不知我有多高兴。”

    阮沁阳眨了眨眼,瞧着阮晋崤俯身还以为他要吻她,闭眼只感觉到额头一温。

    摸了摸妹妹纤长乖顺的睫毛,阮晋崤觉得胸口紧胀,那股迫切想拥有一切的心思倒是淡了些。

    “哥哥不逼你。”

    话虽那么说,手指顺着鼻尖触到妹妹的唇,揉捏了一会软嫩的唇瓣才恋恋不舍的松手。

    阮沁阳离了将军府,坐在车上还在想阮晋崤说得话。

    按着阮晋崤的意思,她其实是个绝顶好姑娘吧。

    怕他太爱自己,自己不能回应相等的爱,竟然就愧疚上了?

    -

    “这是哪家府邸出行,怎么会有那么多行李?”

    “看着不像是出行,倒像是搬家另过,你们看看那车碾过路的道子,车上沉成这样,不知道是带走了多少家什。”

    那么一说,纷纷去看车道子,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后头传出来这车是从将军府驶出来的,又是议论纷纷,阮晋崤的身世众说纷纭,阮家人搬出将军府这算不算是着实了谣言。

    “之前还传什么兄妹相/奸,我还道镇江阮家没伦理到这个程度,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是一家人嘛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没定着呢,谁知道是不是阮侯爷发现儿女丑事,使出的障眼法……”

    百姓们议论纷纷,阮沁阳坐在马车里都能听到零星半句,也怪她挑的时辰不好,吃完早膳这个时辰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,她带了那么多东西。

    “主要是衣裳用具,许多大件的都没拿。”

    瞧主子看向自己,青葵连忙答道。

    明知道过没多久又要搬回去,她自然不会吩咐下头的丫头拾掇太多东西。

    阮沁阳还未说话,马车猛然停下,海棠的声音从外头传来:“你拦在大马路中央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小女子……想求县主帮帮我……”拦在马车前的姑娘面容哀戚,声音颤抖,阮沁阳掀开半面帘子看过去,容貌也漂亮的很,楚楚动人,此时梨花带雨,看着就叫人怜惜。

    海棠见那姑娘衣服破破烂烂,像是被人为撕坏的,看着有些可怜,回头看向主子,听主子吩咐。

    阮沁阳俏眸微眯,才想着阮晋崤多好,立马就出现了因为他而引来的麻烦。

    “远处几里就是府衙,若是不耐烦去府衙,我记得不远处就有巡城官兵的哨所,我既没在马车上贴我是安平县主,也没让侍女大张旗鼓说是我出游,你怎么找上了我?”

    阮沁阳一说完,周围的侍卫将马车护的更为严实,忌惮地看着堵在路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寻常贵人遇到这事,看着那么多百姓路人,就是装也会装作大方让人把人扶起来再说话,但阮沁阳不下马车,连脸都只露一半,开口就是质问。

    趴在地上的女人听到阮沁阳不紧不慢的开口心中就有些慌,就在此时人群中冲出几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拖着她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还以为你这婆娘跑哪里去了,回去就饿你几顿,看你还敢不敢跑……”

    “县主救命,县主救命,他们都不是好人,他们把我抓去,是要逼我去青楼接客……”

    被拖拽的女人双眸含泪,神情恐慌,可怜的模样引来周围百姓纷纷的议论。

    阮沁阳示意侍卫拉住了那几个男人:“给本县主掌嘴。”

    无缘无故被几个侍卫压住,听到阮沁阳要打他们,几个汉子连忙大吼:“她家人欠我们银钱,把她递给了我们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我们有没犯法,县主你凭什么打我们!这世上难不成没有天理公道了!”

    阮沁阳懒洋洋地支起胳膊,看向青葵。

    得了主子示意,青葵道:“我们家县主不管什么欠不欠银子,你们当着我家县主的面,嘴里说着污言秽语,又是骂人又是拉人,按着什么律法你们都当打。”

    说完,侍卫抬手打到几人脸肿如猪,阮沁阳才喊了停下。

    “把他们送到府衙,查查案底,没案底念他们初犯就算了,要是案底就按律处罚,我怎么也是陛下亲封的县主,在我面前口出狂言,这心思往大了说可是不得了的事。”

    阮沁阳做事雷厉风行,那群泼皮没说几句话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开不了口,周围百姓看得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满京城都是贵人,却没见过阮沁阳那么风风火火的。

    说是野蛮但又有道理,说是有道理这手段又不像是世家姑娘那般轻柔软和。

    阮沁阳扫了眼在旁等着期期艾艾等着的女人:“至于这位姑娘,一道送到衙门,请大人决断,我一介内宅女流不晓得那么多的弯弯道道。”

    “县主,那些银钱都是小女子的哥哥欠的,并非小女子所欠,求县主行行好,帮帮小女子……小女主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县主……”

    边说,女人边猛磕头,额头都撞出了红印。

    海棠瞧着就疼,道:“你别磕了,想当侯府奴婢不是容易的事,祖上三代都要查清楚了,学规矩也要学上许久,再者如今的大户人家大多都是要家生子,你这般看着像是